宋金开始和谈,金国议和的条件除了割地、岁币、赔款之外还有两个前提,一是韩侂胄的人头,二是吴游等人的人头。

    对于把持朝政的韩侂胄来说,其他的条件都好说,唯独他的人头不行,和谈就此僵持了下来。

    王学斌听闻此消息后,无所谓的笑了笑,成吧,你找吴游我就给你个吴游。

    他化名吴游,一路走,一路杀,斩杀了许多害民之官。

    只是害民之官,不是贪官,贪官他实在杀不过来。

    他一路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绕了一个圈,而且他这次没有骑马,而是全凭轻功赶路,就是为了打磨自己的真炁,开发更多的功用。

    王学斌身后始终在吊着追兵,若即若离的。

    他也会时不时的跟追兵打一场,宣告自己的存在感,不让追兵们放弃,这对于王学斌来说已经成了一场游戏,一场我来跑你来追的游戏。

    铅山,王学斌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驿站里。

    他听闻辛翁被调到临安,晋升枢密院,但是行至铅山,一病不起,这才连忙改道铅山,昼夜兼程向此处赶来。

    王学斌推门直接闯了进来,辛翁的管家在一边守候,儿子跪在床头,攥着父亲的手,神情悲恸。

    辛翁卧在床上,虚闭着双眼,已然到了弥留之际了,王学斌顾不得客套,急忙上前抢过辛翁的手,不住的传输着真炁。

    北伐失败后辛翁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了,一生征战,留下了太多旧伤,现在又被朝廷紧急调往临安。

    一路奔波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元气,已然药石无医了。

    真炁在辛翁的体内根本无法留存,一经流入,迅速溢散了,留不住他的生命,只能让他在临终时好受一些。

    辛翁见到王学斌来临,轻轻拍了拍他的手,他已从王大节那里知道了王学斌的所作所为,虽然叛经离道,但是确实效用不凡。

    辛翁已经没有气力说话了,眼睛看着他的儿子,抬起手,儿子明白父亲的意思,连忙取出一幅字,递到父亲手上

    辛翁接过字,将他拍到王学斌的手里。

    突然脸上升起一股潮红,不知从哪里升起了一股力气,紧紧地攥住他的手,嘶吼道:

    “杀敌!北伐!”

    王学斌神情严肃,郑重点头道: